6月初,一位自称在深圳的女子小岩在网络交流平台上宣称要“捐卵”。信息十分简单:“深圳捐卵,O型血,22岁。”记者迅即与之取得联系,表示受朋友之托,希望能在深圳寻求“捐献者”。经过近一周时间的网上交流之后,该女子同意与记者见面,接受记者所谓的“初步考察”。日前,记者和她在春风路一处公众场所会合了。
令记者吃惊的是: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位看上去极其年轻的女孩,松松垮垮的牛仔裤,短T恤,男孩子的发型,刘海还被染成了黄褐色。脸上分明还留着学生特有的稚气,鼻梁上架起一副蓝色边的眼镜,脖子上挂一条银色的项链和坠子,耳钉闪闪发亮,非常时尚。
“你……确定自己已经成年了么?”记者不由自主地发问。
“22岁了,1987年10月出生的——你要看身份证么?”她十分肯定地说,“这个我没必要骗你的。”随即,她简单向记者介绍了个人情况。她来自吉林某市,目前在新加坡留学。
“来深圳是为了筹钱。”她很干脆地告诉记者,“要不是因为缺钱了,也不会这样子(指‘有偿捐卵’)。”按她的说法,目前她和同学借住在朋友家。必须在9月前筹集到学费,才能回新加坡继续上课。
“你家里知道这些事么?”记者明知故问,“我的意思是你父母知道你现在要‘捐卵’的情况么?”
“我已经两年多没回家了……”似乎对于家庭的问题,小岩不愿涉及,“你认为这些事情有必要让他们知道么?”她不愿意透露更多的个人情况,只是表示自己正在学习酒店管理专业,正在攻读学士学位。
“两万,至少要两万。”小岩直接向记者报价,这是她的底线,“体检和其他一切费用由你们解决,我最后收取两万元。”而且,她还“研究”了一番“捐卵”的流程,向记者提出了几个具体的要求。
“最好双方是不要见面的,你们找好医院,我到医院去做,保证卵子质量就好了。”
“要在附近的医院,不能太远。广州还能接受,出省的话就算了。”
“双方可以签个保密协议,捐过之后保证不再联系。”
“一次最多只排6个(卵子)……”她表示她查询过一些医疗网站,“要打排卵针的,但我不能排太多,我看网上说这种(捐卵)一次最多6个。”
“完事后付全款,不保证之后的效果——捐过以后,医院可以冷冻,我只保证我捐的(卵子)都是没问题的就行。”
……
交流过程中,记者多番问及小岩为何要“捐卵”,她始终闪烁其词。只反复地强调两个因素:第一是为了筹钱上学,第二是也没有别的办法赚钱。她认为此事并非“多么光彩的事”,她也是上网瞎看时发现了“前人的经验”,于是开始寻找“受捐者”。
记者在近两周的时间里,多次与小岩联络、沟通。发现她总是要到午后才会接通电话,而且声音听来依旧是睡意朦胧。她说她每天都会上网或是看电影到凌晨,但并非社会上的不良女青年。目前她似乎正和自己的女伴“同居”,即使是约见记者时,二人仍十指紧扣。
这个“80后”女孩究竟对“捐卵”有多少认识呢?记者始终迷惑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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